应对疫情冲击 财政政策更加积极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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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位特约评论员石英华

根据5月22日发布的政府工作报告，全国人大成功召开，为应对疫情的影响，今年的宏观政策执行力度加大，积极的财政政策应该更加积极和有希望。上述财政赤字率为3.6%，比上年赤字率目标高出0.8个百分点。财政赤字比上年增加1万亿元，发行抗疫专项债券1万亿元。计划安排地方政府专项债券3.75万亿元，比去年增加1.6万亿元。

今年是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目标实现的一年，也是实现消除贫困目标的全面战斗结束的一年。在经济下滑和疫情影响的背景下，有必要加强财政政策，发挥稳定经济的关键作用。

流行病对宏观经济影响所面临的不确定性增加了

该流行病的影响带来了两大影响:第一，全球经济将陷入严重衰退，外部风险将加剧；第二，经济下滑与疫情影响叠加，国内经济发展面临更大的不确定性。

在全球疫情背景下，海外疫情的增长趋势仍在继续。截至北京时间5月22日，全球累计确诊COVID-19肺炎病例已超过500万，累计死亡人数已超过33万。欧美国家的病例增长率在见顶后仍处于平稳状态，主要新兴经济体的病例增长率仍在攀升。

我认为，在全球疫情的冲击下，世界经济将严重衰退，产业链和供应链的流通将受阻，国际贸易和投资将萎缩，商品市场将动荡不安。

世界贸易组织4月8日的报告预测，2020年全球贸易将下降13%~32%，全球经济增长率将为-2.5% ~ -8.8%。

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4月14日发布的《世界经济展望》报告，预计今年全球经济增长率将降至-3%，远远超过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造成的经济下滑，是自20世纪30年代大萧条以来最严重的全球经济衰退。据预测，到2020年，发达经济体的经济增长率将降至-6.1%。

汇丰控股公司在5月12日预测，2020年全球国内生产总值将缩水4.8%。发达经济体和新兴经济体的增长预测分别下调至-7.1%和-1.7%。

根据联合国经济和社会事务部(DESA)5月13日的报告，预计今年全球经济增长率将为-3.2%。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增长率分别为-5.0%和-0.7%。

目前，疫情的外部投入压力持续加大，我国防止疫情反弹的复杂性也在增加，疫情的影响可能会持续很长时间。在疫情的影响下，供需收缩，国内消费、投资和出口下降。2020年第一季度，中国国内生产总值同比下降6.8%，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同比下降19%，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和人均消费支出同比实际分别下降3.9%和12.5%，国家固定资产投资(不含农民)同比下降16.1%。

幸运的是，4月份，随着中央政府推进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各项政策措施的逐步实施，经济社会秩序进一步恢复，工业生产同比增速由下降转为上升，大部分行业、产品和地区增速由负转正。

然而，由于海外疫情的影响，美国、日本和欧洲等主要经济体可能在第二季度出现显著的负增长，这将进一步拖累我们的对外需求。预计我们的出口将来会面临很大的压力。经济下滑叠加了疫情的影响，就业压力明显加大，企业特别是中小企业的困难凸显，金融等领域的风险不断积累。

对冲疫情影响并强化财政政策

为了应对疫情的影响，应该加强财政政策。加大减税、减费力度，增加重点领域支出，保障对重大项目建设的支持，基本生活支出只会增加。随着经济下滑，减税和减费力度加大，基本民生支出刚性增加，收支矛盾尖锐。今年一般公共预算赤字率提高到3.6%以上，发行了抗疫专项债券，地方政府发行的专项债券有所增加。

同时，要更加注重提高政策质量，坚持零基预算理念，打破某些领域的刚性支出现象，优化财政支出结构。各级政府都过着捉襟见肘的生活，减少一般支出，而中央政府的非紧急非刚性支出减少了50%以上。盘活各类结余、存款资金，提高财政资金使用效率，强化绩效成果的应用。该政策不仅保持实力，而且考虑可持续性，在对冲公共风险的同时控制金融风险。因此，笔者提出以下建议:

一是加大减税和减费力度，支持市场主体发展。受疫情影响，企业特别是中小企业的困难日益突出。国家通过机构安排和分阶段政策的结合，增加了减税和减费。2019年，全年减免税费超过2.36万亿元，比年初计划减免税费规模超出3600多亿元。据估计，到2020年，企业新减负将超过2.5万亿元。制度安排包括继续实施降低增值税率和企业养老保险率。阶段性政策包括中小企业免缴养老、失业和工伤保险费，小规模纳税人免缴增值税，公共交通、餐饮住宿、旅游娱乐、文化体育服务免缴增值税，民航发展基金和港口建设费免缴。这些应于6月前实施的减税和减费政策是在今年年初为抗击这一流行病而推出的，实施期延长至今年年底。小微企业和个体工商户的所得税缴纳将推迟到明年，以帮助市场参与者渡过难关。

此外，财政政策、金融政策和产业政策协同努力，支持企业降低用电成本、融资成本和租赁成本，促进企业发展和盈利能力恢复。

二是协调好短期、中期和长期政策，积极支持稳定就业。无论是六保还是六保，就业都是第一位的。首相在一万字的政府工作报告中40次提到就业。把就业问题放在宏观调控政策的首位，不仅是中国就业人口总量和结构的变化趋势，也是当前疫情冲击下就业形势更加严峻的要求。受疫情影响，宏观层面的供需收缩和中观层面的产业链资金链堵塞都会在微观层面影响中小企业和个人。

在疫情期间，私营企业和小微企业受到很大影响，它们的生产和投资受到影响，就业总量和增量也受到影响。今年的预期目标是，城镇新增就业900多万人，城镇调查失业率和登记失业率分别为6%和5.5%左右。财政政策支持稳定就业，应注重短期和中长期政策安排。短期救济安排，如支持中小企业的生存和发展，保护就业的主要载体。支持贫困人口的就业培训，提高他们的就业能力。为失业人员和特殊困难人员提供基本保障。

短期政策，如支持扩大消费需求、增加有效投资、支持企业出口内销等，可以对冲供给和收缩需求，稳定经济基础市场，保证就业存量。

促进高质量发展、扩大就业能力的中长期政策，如支持改善基本公共服务、培育人力资本、支持科技创新、促进数字经济和新经济发展、加强对重点行业和重点群体的就业支持。

第三，支持地方基础设施建设和防疫相关支出。受疫情影响，地方财政收入明显下降，基层收支矛盾加剧。为了缓解基层财政困难，新增加的一般公共预算赤字为1万亿元，发行了1万亿元的防疫专项债券，产生的2万亿元全部用于地方政府。通过专项转移支付机制，资金可以直接到达市县基层，直接惠及企业和人民，支持减税减费、减租减息，扩大消费和投资，从而保障就业、基本民生和市场主体。

防疫专项债券是非常时期的非常措施，主要用于地方公共卫生基础设施建设和防疫相关支出，特别是加大疫苗、药品和快速检测技术研发投入，增加防疫和治疗医疗设施，增加流动实验室，加强应急物资供应，加强基层卫生防疫。增加地方政府发行专项债券，支持地方政府短期民生领域的建设和发展。

第四，支持深化供给结构改革，积极扩大内需，稳定经济基本面。在疫情的影响下，国内供应受阻，需求萎缩。因此，要积极扩大内需，稳定基本经济形势，为充分就业和稳定就业奠定基础。在坚持供给结构改革主线的前提下，支持实施扩大内需战略。

支持扩大有效投资。2020年，扩大地方政府专项债券发行规模，比去年增加1.6万亿元，提高专项债券项目资本金比例，扩大中央预算内投资规模，安排6000亿元，比上年增加224亿元。重点支持加强新基础设施投资，发展新一代信息网络，扩大5g应用，建设充电桩，推广新能源汽车。加强交通、水利等重大工程建设。增加国家铁路建设资金1000亿元。完善市场化投融资机制，支持民营企业平等参与。重点支持“两新一重”建设，增加有效投资，刺激新的消费需求，促进产业升级，增强经济发展后劲。

支持稳定外贸和外资，稳定产业链和供应链，支持企业出口内销。

(作者是中国财政科学院宏观经济研究中心主任)

图片来源: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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