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经专访香港大学病毒学专家金冬雁：灭活疫苗前期研发成功率相对较高 Ⅲ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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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ID-19疫苗开发的最新消息引起了广泛关注。

据中国生物官方微博消息，6月16日，国药武汉生物制品研究所研发的新型冠状病毒灭活疫苗一期/二期临床试验盲检和阶段揭牌会议在北京和河南同时举行。解盲结果表明，疫苗接种安全，无严重不良反应。用不同的程序和剂量接种后，疫苗组中的所有接种者都产生了高滴度的抗体。按0，28天程序接种两剂后，中和抗体阳性转换率达到100%。

这是否意味着COVID-19疫苗将很快投放市场？还需要完成哪些其他可能的R&D步骤？考虑到这些问题，国家商报记者采访了香港大学病毒学家金东延教授。他认为这一消息证明了疫苗有很好的效果，疫苗的研发前景比较好。然而，疫苗研发的关键在于第三阶段临床试验，可能很难选择临床试验组。

照片由金东延受访者提供

注意疫苗是否有副作用

目前，世界各地正在研究的COVID-19疫苗很多，国药武汉生物制品研究所开发的新型冠状病毒灭活疫苗是世界上第一种被ⅰ/ⅱ期临床研究所蒙蔽的COVID-19灭活疫苗。

金东延认为，上述疫苗是众多疫苗中最可靠的一种，采用的是旧方法。按照他的说法，疫苗有两个主要方向，一个是灭活疫苗，即先生产大量的病毒，然后以某种方式杀死病毒，如紫外线或其他物理和化学方法；另一种叫做减毒活疫苗，它使用活性病毒。该病毒已被修饰，其毒性被减弱，而且它通常不致病，但在新型冠状病毒中还没有一种被成功开发出来。此外，许多其他临床试验是新疫苗或基因工程疫苗。采用上述方法，灭活疫苗的操作相对容易。

据金东延介绍，在灭活疫苗的研制过程中，有必要使病毒颗粒与原病毒基本相同，然后产生免疫力。早期判断疫苗可靠性的主要指标是:一方面是疫苗的安全性，即疫苗进入人体后是否会出现一些问题。因为它们是灭活疫苗，出现问题的可能性相对较小；另一方面，观察疫苗能产生多少中和抗体。如果有中和抗体，病毒可以被中和，从而产生一定的免疫效果。

金东延说，从过去灭活疫苗的研发来看，这两个指标基本上是可以实现的，因为只要灭活完成，就基本上不会引起疾病，而且在安全性方面基本上没有问题。此外，一般来说，灭活疫苗应该产生更多的中和抗体，如流感疫苗和其他类似疫苗。除了以上两个判断维度外，我们还应该注意研制的疫苗是否有副作用。

然而，任何研究路线可能都不是完美的，灭活疫苗也有一些局限性。金东延指出，对于灭活疫苗，一方面需要制备大量高浓度的活病毒。野生菌株对工人的生命和健康构成一定威胁，大量生产的病毒具有高风险。

此外，由于灭活疫苗是死疫苗，免疫反应可能相对有限，不能激活粘膜免疫或其他形式的免疫，主要是通过中和抗体。当然，细胞免疫也有一定的保护作用。可能没有防止再次感染的保护措施，但这个人会变得温和或无症状。然而，接种疫苗后，一旦感染，仍然有可能将病毒传染给他人。其他人被感染后，也有可能出现严重疾病。当然，这种可能性相对较小，但也不能忽视。

第三阶段临床实践至关重要

事实上，疫苗的研发过程一般需要三个过程，即第一阶段、第二阶段和第三阶段临床试验。在金东延看来，在疫苗研发过程中，三期临床数据是最关键的。要找到合适的人，这种条件目前在中国还不具备，而且很难。然而，在第三阶段临床试验后，疫苗的许多可能问题会被一个接一个地发现。

有足够的临床病人是继续第三阶段临床实践的重要条件。金东延认为，三期临床实践依赖于自然感染，不能接种。这种病毒是高致病性的，不能注射到人体内，这是科学研究和医学伦理所不允许的。他预测，至少应该有数千人参加三期临床实践，以此来确认其是否安全有效。

金东延强调，疫苗的关键在于它能否产生效果。猴子可以用来做实验，但是猴子和人类还是有区别的。就目前的R&D进程而言，按照R&D疫苗的正常进程，只能进行第三阶段临床实践，以判断该疫苗是否具有保护作用，以及当新型冠状病毒出现时是否会产生副作用。目前的研究进展不能做出有效的判断。

据金东延介绍，当今学术界非常重视ADE(抗体依赖性增强)，即抗体依赖性的增强。接种疫苗后，中和抗体浓度可能较低，中和效果不够。当一种新病毒来袭时，抗体将帮助病毒感染人体。他举了一个例子:例如，登革热疫苗，在一种类型的感染和另一种类型的感染出现后，它可能具有增强疾病的效果。事实上，登革热疫苗现在也有这个问题。虽然所有的实验都已经完成，但是仍然发现有些人在疫苗中有ade，而且症状会比那些没有接种疫苗的人更严重。

不过，金东延表示，没有必要对这种情况过于担心。如果中和抗体已经非常强，则不能出现ade，但这必须在三期临床实践后决定。在他看来，上述疫苗的临床试验者已经产生了抗体，而这些抗体具有保护作用是非常重要的。他估计它们能起到保护作用，但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这一点。

此外，金东延还介绍了疫苗对人体的保护作用程度。疫苗注射到体内，通常是肌肉注射，可能不能100%防止病毒感染，但可能只能防止它传播到重症病例。然而，这已经足够了。抗COVID-19的灭活疫苗仍可能被病毒感染，因为病毒是从呼吸道感染的，而呼吸道依赖于粘膜免疫和iga抗体。这种疫苗不能提供它，它只能在血液中提供抗体，所以它可能不能防止再次感染。然而，因为有一些中和抗体，即使它再次感染，至少不会是严重的疾病。

新型冠状病毒不太可能变异

随着时间的推移，新的冠状病毒会有变异吗？

金东延认为，新型冠状病毒发生突变的可能性很小，病毒基本上变化很慢，这可以通过疫苗来预防，包括一些毒株弱化和缺失一些片段，而且病毒的趋势不是越来越强。所有的病毒在人与人之间都会变得越来越弱，进化的最终方向是互利的。病毒和人类一起进化。过去的六种冠状病毒相对恶性，而新型冠状病毒相对温和。感染后，许多都是普通感冒症状。

在金东延看来，新型冠状病毒的一个重要特征是其强大的传播能力。新型冠状病毒的致死率比非典型肺炎低，非典型肺炎病毒的致死率接近10%，新型冠状病毒的致死率要低得多。十多年前，非典病毒迅速消失，但新型冠状病毒比非典病毒更强，是非典病毒的10倍以上。在病毒传播的整个过程中，SARS和COVID-19都有一些超级传播者，即一个人可以把它传递给很多人，形成一个超级传播事件。香港有1000多例COVID-19被传染给其他人，传染率为20%。金东延认为，有必要做好充分准备，采取必要措施防止超级传播者。

此外，金东延强调，病毒应该变得更弱，危险性更小。可以注意到，现在大多数人都是无症状或轻微的。疫情在北京小范围反弹，新发地市场的大多数工人年轻、强壮、身体健康，许多人没有症状。

金东延认为，第一波疫苗可能不是现在的完美疫苗，未来生产减毒活疫苗可能需要更长时间。如果第一波可以预防严重的疾病，它已经取得了良好的效果，不是说当疫苗出来的时候一切都会迎刃而解，或者说还有一种武器，保护的可能性会更高。

在金东延看来，目前研制的COVID-19灭活疫苗应该是有效的，但能否大规模推广，理论上需要进行三期临床治疗。如果我们不直接进行三期临床推广，这将是一个紧急情况。为了拯救生命，我们可以开这条快车道。他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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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新浪直播网